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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奈催动法力想要变回人形，可无论如何她都无法变化，最后还因为动作太大，龙尾一不小心扫到老板娘客栈外面的灯塔，被她训斥了一顿。
没办法变回去她就只能保持这个样子趴在地上，两根青蓝渐变的龙须上结满冰霜，舒奈打了一个喷嚏，结果冰霜被蹭到了龙角上……
“我太难了。”舒奈干脆把脸埋进土里，一动不动。
普学龄换了一身行头走过来，蹲下身，在舒奈的龙头上倒了一杯茶水。
这是桃林里培养出来的茶叶，有着微弱的灵气。
灵气渗入舒奈的肌肤，滋养着有些枯萎的经脉。
“你来干什么？”舒奈抬起头，巨大的龙眼里满是防备，“你不会还想让我化龙吧？我告诉你，化龙这么痛苦，我经历过一次就不想再经历第二次，金祁那个时候化龙是无法选择，但我不是，我可以帮你寻找回到上界的方法，但前提是你不能再算计我！”
“呵呵。”普学龄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，他本来只是想过来看看舒奈的情况，压根没想提化龙的事，结果小丫头自己提了出来，真是可爱的紧。
“你放心，化龙一次失败后就无法再进行第二次，你自己没有发现吗？你现在已经是一条龙了，所谓的人性不过是你之前一直在遵守的规矩而已，只要你想，这世间的生杀掠夺，还不是一样的？”